夜深了,卻總是不能安然入睡。
會想,回想。止不住的思想。在裡面圈禁著的女子,此時感覺是那樣的冰涼。
我想,她想。斷不了的念想。明知我所想的她即使不在夢中也顯得的不那麼真實,卻依然會想,思想裡女子的所想。
回憶又開始促使自己不斷的犯賤。
曾經說好的我對自己發誓
在這個物是人非的世界裡。過去的,就不再留戀;遺忘的,就不再回憶;看見的看不見的不再揣測與想念。否則,就是在犯賤。
可我還是原諒了自己,因為我聽說,現實中,有一個人說:這個世界需要公平、公開、公正。為了約束自己,約束他人。所以他規定了法律。
然而,由於一個人顧不過來,他分出了三六九等的人群,一級壓一級的監督,我不得不承認他非常聰明。
九等犯了法,有人告訴了六等,結果九等就去坐牢了,人們很開心。
六等犯了法,有人告訴了三等,結果六等就去坐牢了,人們很開心。
後來三等錯了,六等和九等都說:“沒錯,您說的對。”這次也沒人再告了。
所以,我很現實的做出了這個決定。我原諒了我,也第一次感覺到做一個統治者是多麼爽的一件事。
此時,我看見她衝我微微一笑,我很欣慰。
突然想,若我能一不小心的死去,女子是不是就會解除禁錮。或者,她會隨著我一起死去,依舊被圈禁。只是人沒了,思想還在。後來我才想明白,兩者都不是我想要的,女子終究不屬於我。
其實我挺知足的,我想要的只是我死了,她還活著,真實的她會為我流淚,而我碰巧又看見了,我很開心,這就好。請不要質疑我這樣的思想,因為在你們的內心同樣有過想突然這樣死去的憧憬。請不要罵我虛偽,每個人都一樣。
女子的臉愈加的清晰,讓我有種觸手可及的激動。因為我已經迷糊了,當然也可以說是快睡著了。或者說馬上就要和死亡零距離了。因為我聽說人睡著的時候,靈魂就離開了肉體。其實我們每天都在體驗死亡帶來的快感。
女子淡淡的表情一直沉默著,我在想她現在在想什麼,會不會是在想我呢?她在想我什麼呢?她是在開心的想我還是厭惡的想我?我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,因為我會害怕,害怕她各種各樣可能想我的方式。即使是開心的想。
放著梁靜茹的《問》,音樂的聲音開到了最大。是否女子也會像歌裡唱的那樣
女人容易一往情深
總是為情所困
終於越陷越深
女人愛是她的靈魂
她可以奉獻一生
為她所愛的人
一切就像是在做夢,卻又顯得那麼逼真
依舊可以聽到原始的聲音
思想中的她卻顯得漸行漸遠
直到我看到那個模糊的笑臉
才感覺熱淚已經打濕了雙眼
我在夢中不斷的追述
卻只能聽到梁靜茹深情的吟唱
圈禁在思想中的女子
是我放走了你還是你掙脫了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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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irellemayzhu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