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Aug 24 Mon 2015 13:58
緣於村莊的情結
- Aug 24 Mon 2015 13:09
記母親
母親離開我們整十二年了,每當回想起來,她的音容笑貌依晰呈現在眼前。
母親在娘家排行老大,下面有四個弟弟和四個妹妹。母親做姑娘時在生產隊非常能幹,幹起活來真是巾幗不讓鬚眉,和父親婚後到了東北也是如此。
母親在娘家排行老大,下面有四個弟弟和四個妹妹。母親做姑娘時在生產隊非常能幹,幹起活來真是巾幗不讓鬚眉,和父親婚後到了東北也是如此。
- Aug 24 Mon 2015 12:45
窗前,約定天明的春暖
我靜靜站在窗前,聽著歌聲的漸飄漸遠,看著春天的夜,窗外是一個陌生的地點。彷彿這一天也成了一段陌生的時間。
我常常忘了時間,因為追尋的迷亂。沉睡是暫時的吧,畢竟現實不是有夢的天下,然而人也總是有夢的情癡,寧願忘記身處何時何地,如若可以,去親吻耳邊的流雲,去追南下的秋雁,去拯救暮春的殘花。即使青春風吹雲散,什麼也留不下。
我常常忘了時間,因為追尋的迷亂。沉睡是暫時的吧,畢竟現實不是有夢的天下,然而人也總是有夢的情癡,寧願忘記身處何時何地,如若可以,去親吻耳邊的流雲,去追南下的秋雁,去拯救暮春的殘花。即使青春風吹雲散,什麼也留不下。
- Aug 24 Mon 2015 12:20
你是我的夢
- Aug 24 Mon 2015 11:55
印象—心跡
近來情趣極度低落,一段時間陷入了低谷,有輕微的自閉症、憂鬱症,不想出去,也不想和別人說話。只想呆在宿舍,拉著窗簾,把自己關在一個幽深昏暗的環境,靜靜地聽著煽情的歌曲,讀著一些當代青年作家的書,壓抑著極度的孤獨與落寞。
總是在詢問自己,為什麼我是一個多愁善感而又多情的人?即便是我喜歡這樣的自己,也不應該讓我承受這樣的生活。可是既然我是一個多情的人,那麼我的歸宿就不應該在這西北荒涼的地方。不是說西北沒有情,而是一直覺得我應該屬於江南,屬於西湖,屬於煙雨,屬於雨巷,屬於寺院,屬於詩人。近期聽的歌曲,比如《情深深雨濛濛》、《美麗的神話》之類的,不過都是笛子吹奏的,有一種哀傷的古韻。於是,也就是在這樣的狀態下喜歡上了笛子,便產生了學吹笛子的想法,只想有朝一日遇到紅顏知己為之獻上一曲。與此同時,也喜歡上了女子十二樂坊的作品,喜歡她們的激情與灑脫,喜歡她們對生活喜怒哀樂演繹的藝術方式。舍友說我悶騷,我也沒什麼可說的,我是怎樣的人我自己清楚就行。
總是在詢問自己,為什麼我是一個多愁善感而又多情的人?即便是我喜歡這樣的自己,也不應該讓我承受這樣的生活。可是既然我是一個多情的人,那麼我的歸宿就不應該在這西北荒涼的地方。不是說西北沒有情,而是一直覺得我應該屬於江南,屬於西湖,屬於煙雨,屬於雨巷,屬於寺院,屬於詩人。近期聽的歌曲,比如《情深深雨濛濛》、《美麗的神話》之類的,不過都是笛子吹奏的,有一種哀傷的古韻。於是,也就是在這樣的狀態下喜歡上了笛子,便產生了學吹笛子的想法,只想有朝一日遇到紅顏知己為之獻上一曲。與此同時,也喜歡上了女子十二樂坊的作品,喜歡她們的激情與灑脫,喜歡她們對生活喜怒哀樂演繹的藝術方式。舍友說我悶騷,我也沒什麼可說的,我是怎樣的人我自己清楚就行。
- Aug 23 Sun 2015 17:55
當我們年輕的時候
在為數過多的日子裡,我們都不夠坦誠。
是的,想了很久,笑話自己這彆扭的小性子和嘲笑這莫名其妙的情緒。也不會是一些緊要的事情,不過是偶爾發牢騷抱怨一些無關痛癢的小事,然後一邊很鎮靜很坦然的說著淡定。這該死的脾氣總是讓我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,然後只好佯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,跟別人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,時而嬉笑,時而怒罵。
是的,想了很久,笑話自己這彆扭的小性子和嘲笑這莫名其妙的情緒。也不會是一些緊要的事情,不過是偶爾發牢騷抱怨一些無關痛癢的小事,然後一邊很鎮靜很坦然的說著淡定。這該死的脾氣總是讓我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,然後只好佯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,跟別人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,時而嬉笑,時而怒罵。